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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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我】《雨季不再来》短篇

*文/樱桃(微博:Narcissusylby)

*自我圆梦文,毕雯珺x我(第一次写这种文我非常羞耻我实在是爱这个男人的脸) 
*高中生老套暗恋故事 
*OOC
   
   
  
正文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他叫毕雯珺,好多人都说只听他的名字会觉得他是个女孩,不过这不重要。 
   
   
我真正认识他是在文理分科后同学们自我介绍的那一天,他在讲台上介绍自己,声音特别温和。他告诉大家他叫毕雯珺,最喜欢的科目是数学,喜欢追动漫,最喜欢玩悠悠球。好多人被这七个字逗笑了,我想他们是觉得这个爱好太过幼稚。 
   
   
   
我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身高吸引,后来第一堂体育课量身高的时候,我特地留到最后想听听他有多高。 
   
   
我听到老师说他有一米八七。 
   
   
  
真的好高啊,做个减法,他比我高了二十九公分。 
   
   
所以我总是想我肯定要仰起头才能和他说上话,而且多说两句我的脖子就会酸。为什么是想,因为我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和他说话的机会。 
   
   
他长的特别帅,我觉得班上三十九个女生有三十八个都喜欢他,里头当然包括我,还有一个是早就有了对象。外班专门来看他的女生也很多,我的位置刚好在靠着走廊的窗户边,所以经常被拜托把身子低下去让她们更好看清,又或是被拉着问他的私人信息和他的近况。 
    
    
   
我从不回答她们,只回答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她们中有很大一部分见我总是低着头写作业,也就不好意思再问我。 
    
    
 
毕雯珺坐在教室第七列倒数第一个位置,靠着墙角也靠着窗。如果我再矮一些被要求坐第一排,我与他就可以连成一条对角线,构成教室最长的距离,那也许会是我们最靠近的关系。 
   
    
    
我经常偷偷回头看他,这动作并不奇怪,也不引人注意,因为很多女孩都这样做。他总是很认真听讲,至少我每次回头,他都在认真听讲,或是认真做笔记。 
   
  
但也有例外。 
   
   
  
我们班周四下午第一节课是体育课,2:30-3:15。他爱打篮球,我知道每周的这一天,只要天气好,他都会约朋友去球场,从1:50起开始打球。2:30的时候,他会小跑到班级集合的地方花五分钟点个到然后跑回去继续打。 
    
    
  
体育课之后是历史课,历史老师声音温柔,说出的每句话都像催人入睡的歌谣。我想这对毕雯珺来说实在是最助眠不过的了,因为每周的这一堂课我回头看见的,都是他趴在桌子上把脸全部埋进手臂的样子。 
    
    
  
他的头发比起普通男生偏长一些,而且我打心里觉得他的头发一定很柔顺,因为每次他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时候,风从窗户吹进来,他的头发会随着风飘飘扬扬。 
   
   
我睡觉很怕有光,有一点我都睡不着。但是毕雯珺好像不怎么介意,他睡觉的时候从不拉窗帘,任阳光涂在自己身上。傍晚时我回头看他都会是逆光的,那个时候他身上的颜色会是一天当中我能见到的时刻里最温柔的时候,像是最给人温暖的火。 
   
    
他是真的很喜欢数学,任何一堂数学课最积极的一定是他,大大小小的数学竞赛他一定是第一个参加。 
  
   
   
于是对数学没什么感觉的我在某一天也开始努力学数学,最高兴的时候觉得最值得的时候就是老师报分数时,我和他并列第一,老师会把我俩的名字放在一起念好几次。 
   
   
那是我压抑生活里为数不多的非常快乐放松的几分钟。 
   
   
   
到高二下学期结束为止,我认识毕雯珺一年,喜欢他九个月,可我没和他讲过话。其实我有很多可以和他说话的机会,只是我一个都没抓住。 
    
    
   
直到高三开学那天,我们有了第一次交集。我习惯性早早赶到教室,大家都没到。我拿出语文书背《离骚》,这是我最怕的一篇文言文,很绕口,生僻字又很多,我非得每天背一遍才安心。 
  
   
  
“…鸷鸟之不群兮…”再次卡住,我捏着书歪头想了半天,越想越想不起来下一句是什么,总是这样子… 
   
  
“你在背哪一句?”有人问我。 
   
   
我正想着下一句,就没注意问问题的人是谁,下意识地回答了他:“鸷鸟之不群兮…”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他说。 
    
    
“噢…”我恍然大悟,我感激地抬头想看看是谁,然后就看到了毕雯珺。 
   
    
他站在我的位置前面,右手反扣着书包搭在肩膀上,左手插在校裤口袋里。他微微低头看我,脸上是最让我着迷的笑容。 
   
  
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毕雯珺会主动和我说话,于是发现是他后的下一秒我就呆住了,脑子里唯一的想法竟然是“他真的好高啊近看更高了”。 
     
    
他在我前桌的位置坐下,把书包放在旁边座位的凳子上,他对我说:“你来的好早啊。” 
   
   
怎么还坐下了… 
  
   
“嗯…”好在我天生一副冷静模样,即使因为第一次和毕雯珺面对面说话心要爆炸了我的表情仍然没什么变化,“习惯了…” 
     
    
说完我就后悔了,我觉得自己的语气实在是太冷淡,一点同学间的友好感都没有。可是他并不介意,他身体前倾,把自己的双手手肘都撑在我的桌子上,然后两只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 
    
    
“你好认真啊,我要是有你一般认真就好了。”毕雯珺说,“我现在还一堆文言文背不熟。” 
   
    
他这个动作让我跟他距离一下变得好近,我有些紧张地抓紧手里的书:“没有…其实我也有很多背不熟的。”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和不熟的人说话啊?”毕雯珺问得我猝不及防,他的笑淡了下去,恢复了他平日里待人的疏离感,“不好意思啊,强行打扰你了。” 
   
   
 
意识到他误会了什么,我一下更紧张了。我想和他解释,但天生嘴笨的我几欲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可他见我这副笨拙的模样,又突然笑了起来:“放轻松,我逗你玩的。” 
   
    
“…”一点都不好玩,急死我了。 
   
   
“你好有趣啊。”他说,“明明你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可是我只看你的眼睛,就能知道你心里想了很多有趣的事。” 
    
    
我琢磨着怎么回复他,他就那么噙着笑看我。 
  
  
“…我不爱说话…”憋了半天说出这句话,我只想一头撞死在语文书上。 
    
   
果不其然他笑了起来。 
   
   
这时教室里陆陆续续进来了几个同学,她们看着我和毕雯珺,好奇地不行。我最不喜欢被别人打量,所以我小声地叫毕雯珺:“有人来了…” 
    
    
   
我看他那戏谑的样子觉得他好像还准备再逗我几句,于是我干脆把课本立起来挡住我们交汇的视线,继续背:“…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圜之能周兮…” 
   
    
“夫孰异道而相安。”他拎着书包站起来,顺口又接一句。 
   
   
“…”我忍不住抬眼看他,他朝我眨眨眼,转身朝自己的位置走。有女同学问他“毕雯珺你什么时候和她那么熟了啊”,我听到毕雯珺认认真真地回答她说:“我在问她第十九套数学卷子最后一个大题有几种解法”。 
    
    
大概是有三种,一种用数形结合,第二种添三条辅助线,第三种用空间直角…不是,我搞错重点了,他根本没有问我这个啊。 
   
   
我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想看看他一本正经骗别人的表情是什么样子,可他若有所觉,回头接住了我的视线,露出一个好看的笑脸。 
  
   
我心虚地转了回来。 
  
   
“十九套…?!”那个女生惊讶,“老师不是只布置了十套吗…” 
   
   
“所以我才去问她啊。” 
   
   
“也对哦,你们两个数学都那么好。” 
  
  
     
从这一天起,我跟毕雯珺的接触愈发频繁起来。最开始是我上课回头看他,他每一次都会逮到我,有时候他会对我笑,搞得我很不好意思地转回去,有时候他会趁我没转回去对我做一个鬼脸逗得我很想笑。 
   
   
这很要命。 
      
   
他在我脑海里的样子越来越鲜活,不再只是我单方面的猜想了。 
    
   
他开始经常在自习课和我的同桌换位置,理由是要和我讨论数学题。大家都觉得很正常,老师也允许,毕竟高三了青春期的躁动心思都在一张又一张的卷子下被迫平静,包括我,也觉得毕雯珺只是想和我讨论数学题。 
      
    
他不是每次都带着数学题,偶尔他会带一本书过来看,我在旁边刷刷地写卷子,他就在旁边看书。有时候他读到一段自己觉得特别好的,就会用右手食指在我的桌面敲一敲,非让我看一眼,然后凑过来和我小声讨论。一开始我很拘束。我表达能力不好,很多想说的都说不出来,再者又是在他面前,就更小笨拙。 
   
   
而他总是鼓励我说自己的感想,从不介意等我慢吞吞地想好要说什么,每次都听得很认真,有时候会附和我说我说的特别好,有时候他会说他自己的感想。 
    
    
这天他带的书是三毛的《雨季不再来》。 
   
    
 
我翻出一套地理卷子做,这几年地理题目愈发变态,有时候只给你一张基本什么数据都没有的图,就要你判断当地的地理位置气候特征河流有无汛期等五花八门的东西。 
    
    
 
他又轻轻敲我的桌子,我快速写完笔下这个小题,然后转头看他指的那一段。 
   
  
“有时候。 
   
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 
   
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 
   
包括所有的斑驳与荒芜。 
  
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最为本质的灵魂。 
    
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 
    
她的话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 
    
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 
    
    
我轻声读一遍,心里头好像有什么逐渐明朗起来,像拨开了云雾。我抬头看他,他也正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他的瞳色深不见底,我却觉得里头藏着不为人知的万丈光芒,有时那里会露出一丝光亮,让人想一探究竟。 
    
    
“我好像找到了。”他用食指虚虚地点了点我的眼睛,“你知道吗?你的眼睛特别好看。” 
   
   
 
我们都没再说什么,各自继续自己的事。只是在我左手伸进桌洞拿笔芯的时候,他的右手也跟着伸过来,在暗中摸索着抓紧了我。 
   
   
  
我只微微挣了一下,他便用更大的力气抓住我,并与我十指相扣,带着不允许我拒绝的强势。 
  
  
我偏头看他,他仍静静地看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淡定自然。我挣不开,更多是不想挣开。我又偷偷环视了四周,发现根本没人看着我们,虽然我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就任由着这么去了。 
   
   
  
我找到了笔芯,单手艰难地撕包装,他注意到,还是不松开,而是用他空着的左手过来帮我。我们合作着换好了笔芯,他顺手把包装拿过去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看他心情挺好,就没告诉他我有一个小垃圾盒。 
  
  
快下课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我,手放开前他在我掌心挠了挠,有点痒。“我今天送你回家吧。”他小声征求我的同意,“我们出了校门再一起走。” 
   
   
我哪里说得出拒绝的话。 
   
   
他回自己的位置之前,把《雨季不再来》放在了我这里,他说:“就放你这里,下次我就不用带书过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给这本书找了一个好位置,确保它不会刮到也不会折角。 
   
   
  
下课后他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我按着自己的步调慢吞吞地收拾书包,去停车棚拿自行车,推着自行车随人流出校门。我们没有商量在哪里碰面,可他说了要一起回家,我就没急着踩上自行车,只推着它慢慢往回家的路走。 
    
  
    
在第一个路口的转角,我看到他坐在自行车上,一脚踩着踏板一脚撑着地。他发着呆看人来人往,我走到他旁边叫他:“毕雯珺。” 
   
    
他回过神,笑着说:“你来啦。” 
    
    
他强迫着让我把书包拿下来,十分顺手地背到自己的肩膀上:“走吧,我送你回家。” 
   
   
一直是他在说话,我默默听着,偶尔搭两句。他说高三太忙了,他好久没去打篮球了,特别想去;他说昨天语文测验的作文材料太神奇,他对着材料发了半小时的呆,最后紧赶慢赶才写完作文;他说这个月以来他的自行车车胎爆了三次,一定是有人嫉妒他的帅。 
   
   
在这一刻我终于觉得,我离毕雯珺好近好近,好像已经可以碰到他的心了。 
   
  
他身高腿长,慢慢悠悠地踩上一圈,我要哼哧哼哧踩两圈才跟得上,就这样过了两三条街,他停了下来。我急忙刹车,以为是到他家附近了:“你到了吗?那把书包给我吧。” 
   
    
   
“我们慢慢走回去吧。”他下来推车。我觉得他是意识到了腿短星人的窘迫,所以如此善解人意。 
    
    
 
“你看过我打篮球吗?”他问。 
   
    
我点头:“体育课的时候…会…有时候会看。”其实每一次我都看了,我躲在阴影里端一本书装作在学习,实际上45分钟,我一页都没翻,只顾着看他打球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他仰头投篮时紧绷着的下颚线条,那种时候他的表情特别严肃,最能击中我。 
    
    
每次打完球,都会有女生围上去送毛巾送水,他从没接过。但他会认认真真地和每一个女孩子道谢,然后走到自己的书包旁边拿出他自己的水和纸巾。 
    
   
“下次你给我送水好吗?”他又用那种让我完全不忍心拒绝的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我,眼里都是期待,“我幻想很久了。” 
    
   
我说,好。 
   
   
“下一次,你不要带书来。”他补充。 
   
   
我有些窘迫,迟疑着要不要与他讲真话,其实我每次都没看进去过,我都在偷偷看他打球。 
   
    
在离我家还有一个红绿灯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奶奶经常在这附近遛弯,我怕她看见。 
    
   
他有些遗憾:“你家太近了,我还有好些话没说。” 
    
    
“明天见。”我接过书包。 
    
    
“明天见。”他好看地笑着。 
    
    
第二周的体育课,我如约坐在球场边认真看他打完一场球,在结束时跟很多女生一起凑上去给他送水。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里,他接过了我手里的,扭开盖子灌了一大口。 
   
   
我开始听到窃窃私语的声音,有女生压着声音问:“那个女的是谁?毕雯珺怎么接了她的水?” 
   
   
“是我们班的啊啊啊,我天我要疯了他们两个?”另一个女生回答。 
    
   
我前面也说过,我不喜欢被人多人注视,可是当在这种,类似于当众划地盘的情况下,我觉得被那么多人打量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尤其是,毕雯珺站在我眼前笑。 
    
   
我没见过他这样笑,带着终于得逞的洋洋得意。悄悄在心里黑一下他,我觉得他这个样子有点臭屁。 
   
   
他不管别人说什么,正大光明地走到我旁边,叫我一起回教室。我看见他的手先是抬到与我的肩膀平齐,好像是想揽住我。然后又放了下去,应该是想到了在学校里还是不能过于明目张胆。 
   
    
“我打球帅不帅啊?”他问我,看他的表情我也知道他想要肯定回答。 
   
   
“特别帅。”我不擅长夸人,只能这么干巴巴地回答。 
   
   
我跟毕雯珺谈恋爱这事,当天就传地几乎所有人知道了,第二天好多外班女生成群结队来看我到底长成什么天仙样能把毕雯珺的魂钩去了。基本没对我有什么困扰,因为我都不理。 
   
   
  
我又天生一副冷漠样,好些人不知道怎么和我搭话。不过还是有一些人直截了当地在窗户外头问我怎么追到毕雯珺的,我不回答就一直不走坚持不懈地问我。 
  
   
我就说,好好学习,好好学数学。 
  
 
她们:“…” 
   
   
毕雯珺观察了一整个上午,下午的自习他又和我同桌换了位置,不过这一次他让我坐在我同桌的位置上,他坐我的位置。 
  
    
  
于是来围观的女孩子从窗外看到是毕雯珺,就都不吭声了,默默围观我们两个写作业。 
   
   
我跟毕雯珺的事没两天又传到了班主任那,不过是毕雯珺单枪匹马跟班主任谈了之后我才知道,他让我不要多想,好好学习就行。 
   
   
  
毕雯珺三门主科都很拔尖,但是文科综合里历史总是很拖后腿。但他不是学不好历史,相反书上的知识点他记得特别清楚,好多地方我这个反复背书的都没记下来的他都记得,但他就是做不好卷子。 
   
   
我教他历史选择题不能按一般人的脑回路来,一般拿不准的题目,哪个选项越诡异,它是正确选项的可能性就越大。 
   
   
然后他说,可是我不觉得有哪个选项不诡异。 
   
   
   
我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到最后冲刺的一百天,已经没什么需要再学习的了,老师们都只是交代我们要不停地做卷子保持手感。 
   
   
毕雯珺被几位老师联合要求练字,说他有些不该扣的分就是因为书写不好才扣了,我在一边幸灾乐祸。他就一边练字一边委屈地嘟囔:“你还幸灾乐祸,我的心很受伤。” 
   
   
“都说,字如其人,你长的这么好,字肯定也要跟上啊。”我说。 
   
   
“有道理。” 
   
   
离高考还有三十七天,这天放学回家后,我打开书包,从几本练习册里掉出一封粉红色的心,外面有一颗手绘的有些变形的红色爱心。 
   
   
我打开,里面有两张信纸,上头是毕雯珺规规整整的字,他抄了两段简短的句子。 
   
  
  
第一张是《雨季不再来》里他让我看的那段话, 
   
“有时候/我多么希望能有一双睿智的眼睛能够看穿我/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她的话语能解决我所有的迷惑/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 
   
但他在末尾加了一句,“我找到了,那个人是你。” 
   
   
  
第二张上面抄的句子是,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毛病。它真讨厌,只有一点好,爱你。” 
 
是王小波的《爱你就像爱生命》。 
   
   
这个人真的是… 
   
   
我想到这本书里的另外一句话,“你真好,我真爱你。可惜我不是诗人,说不出再动人一点的话了 ”,实在是最适合我不过了。 
   
   
于是我拿起手机把这句话发了过去。 
   
   
   
几分钟后我收到了他的回复,他问我:我也想要手写的~( ´•︵•` )~ 
  
   
“明天给你。”我说。 
   
   
  
高考完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参加班上的散伙饭,在路上他问我,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我告诉他,如果你喜欢别人,我会哭。 
  
   
他笑容满面,紧紧抓住我的手,他说,那太好了,我最不能做的事就是让你哭。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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